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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南日报/2024 年/1 月/30 日/第 A01 版
政府工作报告
——2024 年 1 月 23 日在海南省第七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上
海南省省长 刘小明
各位代表:
现在,我代表省人民政府,向大会报告工作,请予审议,并请省政协委员和其他列席人员提
出意见。
一、2023 年工作回顾
2023 年,是海南推动自贸港封关运作迈出重大步伐、疫后经济重回高质量发展快车道的重要一年。习近平总书记始终倾情牵挂海南自贸港建设,多次向世界宣示扩大海南自贸港高水平制度型开放的鲜明决心,给予强有力的思想引领和方法指导,为我们做好工作提供了根本遵循和强大动力。
一年来,我们牢记总书记殷殷嘱托,心系“ 国之大者”,在中共海南省委的坚强领导下,全面贯彻X的二十大精神,深入落实X中央、国务院决策部署,完整、准确、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,牢牢把握高质量发展首要任务和构建新发展格局战略任务,突出“ 抢人才、抢招商、大开放、大改革”,以攻坚之势破难题、以竞进之姿创亮点,全省经济持续回升向好,高质量发展扎实推进,呈现经济增速全国领先、外向型经济逆势而进、新产业新动能加快成长、民生福祉有力改善的良好态势,蓬勃兴起的自贸港昂扬前行。
2023 年,全省地区生产总值增长 9.2%,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长 18.5%,服务业增加值增长
10.3%,地方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增长 8.2%,固定资产投资增长 1.1%,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长
10.7%,货物贸易、服务贸易分别增长 15.3%、29.6%,城镇和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分别增长6.3%、8.3%,城镇调查失业率控制在 5.2%,居民消费价格上涨 0.3%,多项指标增速名列全国前茅[1]。
(一)经济恢复提质加速。坚持“ 政策+行动” 双轮驱动、“ 扩需求+强主体” 双向发力,落实“ 按季抓、月跟踪”,全力拼经济、抓项目、促发展。旅游复苏牵引消费市场回暖。环岛旅游公路全线通车。三大机场及琼州海峡旅客吞吐量均创新高,全省接待游客增长 49.9%,旅游总收入增长 71.9%。博鳌东屿岛跻身国家级旅游度假区。“ 三大境外消费回流”[2]亮点凸显,第三届消博会参展品牌、发布新品、入场人数超过往届;12 家离岛免税店销售额 580.9 亿元,增长 19.3%;乐城新引进国际创新药械 86 种,临床真实世界数据应用试点加速 4 个新产品获批上市,医疗旅游人数增长 60.1%;黎安国际教育创新试验区获批中外合作办学机构(项目)8 个、在校师生超2000 人。项目落地拉动投资结构优化。创新项目谋划、推进、保障机制,实施省重点项目 204 个,其中新开工 45 个、竣工投产 21 个。全省工业投资增长 6.3%、高技术产业投资增长 13%,产业投资占比提高 0.5 个百分点。 13 个自贸港重点园区营收跨上 2 万亿元台阶, 主导产业加速聚链成群。惠企政策直达快享激发企业活力。新增减税降费及退税缓费 190.6 亿元,“ 海易兑” 系统兑付惠企资金 23.3 亿元,普惠小微贷款增长 20%。营商环境优化助力经营主体发展。全面推行“ 机器管招投标”。政务服务事项网办率超 90%。告知承诺涉企经营许可事项数量保持全国第一。全国信用示范区实现零的突破。新增驻琼央企 48 户,中国通航成为省属首家“ 中” 字头企业,整合新建省属国企 4 家。省属国企营收增长 65.2%,增速全国第一。
(二)自贸港建设成型起势。紧盯封关运作“ 一号工程”,逐月调度、对表交账,总体进展符合预期。封关运作准备全面铺开。以“ 大会战” 姿态全力落实任务、项目、压力测试“ 三张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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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”,31 个封关项目主体工程基本完工,33 项政策制度设计加快推进,27 项压力测试任务实质性开展 20 项。自贸港政策滚动升级、效能释放。《立法法》增加海南自贸港法规制定权专款。两项调规事项[3]获国务院批准落地。三张“ 零关税” 清单[4]持续扩容增效,新增交通工具及游艇商品 22 项,“ 零关税” 累计进口货值 195.7 亿元。离岛免税“ 担保即提”“ 即购即提” 落地实施。洋浦保税港区 11 项试点政策措施扩大至洋浦全域。加工增值内销免关税政策扩大至全省重点园区,享惠企业翻番,累计内销货值 46.7 亿元。跨境收支规模 873.2 亿美元,增长 39.5%。境外高等教育机构办学、邮轮港口海上游航线试点等配套政策发布。“ 游戏出海” 试点通过国家评估验收。部省联动推进 10 项制度集成创新。新发布制度创新案例 6 项。“ 一站式政策查询解读平台” 上线。开放合作卓有成效。出台支持“ 两个基地”[5]建设 15 条核心政策举措。加强与粤港澳大湾区相向发展,在政策、机制、项目等多层面取得新成果。湘琼、粤琼合作产业园[6]开工。省领导率团赴东南亚、中东、欧美等 26 个国家和地区开展国际大招商,一批外资企业落户。开通 2 条第五航权航线,恢复和新开境外客货运航线 50 条,新开通集装箱班轮航线 11 条。发起全球自贸区(港)伙伴关系倡议,成员达 30 家。
(三)科技创新和产业升级多点突破。布局创新链、培育产业链,锻长板、补短板,提升科技创新力、产业竞争力。创新驱动发展能力增强。全社会研发投入强度预计提高到 1.2%左右。崖州湾实验室入轨工作走在同批次前列。全国首个商业航天发射场一号发射工位竣工。三亚海洋实验室、深空探测实验室文昌基地挂牌成立,海南量子基地开工建设。省种业实验室、深海技术创新中心、航天技术创新中心有序运行。发明专利授权量增长 44.3%,技术合同交易额增长 46.3%。全职在琼两院院士增至 6 人。在全国率先建立科技经费跨境支付白名单机制,科研人员职务科技成果所有权或长期使用权试点扩面提质。新型工业聚力起势。百万吨乙烯等一批石化新材料项目密集投产,新增产值 260 亿元。生物医药加速成果转化,先声药业抗新冠病毒创新药上市,6 家企业试行“ 乐城研用+海口生产” 模式。海上风电装备、海工及游艇、新能源专用车、油服装备维修等多领域破题,首条半导体芯片模组生产线投产,可降解高端纸品、临高海上风电场开工,核电二期和小堆示范工程稳步推进,全省最大的集中式光伏基地并网运行。规模以上制造业增加值增长 21.8%。新增科技型中小企业 594 家,在库专精特新企业 347 家。海口成为全国首批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试点城市。现代服务业扩容增效。洋浦港口型国家物流枢纽获批,入籍“ 中国洋浦港” 国际船舶达 43 艘、总吨位全国第二。空港保税维修进出口值超 120 亿元。全球首个商用海底数据中心项目一期竣工。数字保税首单完成测试。省检验检测机构整合重塑。全国首家全省统一法人模式的农商行获批筹建。会展业综合收入增长 53%。
(四)城乡区域发展更加协调。着眼全局,紧扣一体化和高质量两个关键,增强整体发展合力。重大基础设施提档升级。全国最大港口客滚综合枢纽新海港建成。凤凰、博鳌两个机场三期改扩建项目开工。
洋浦区域国际集装箱枢纽港扩建、洋浦疏港高速、环新英湾快速干道等项目开工。红岭水利枢纽工程竣工,天角潭水利枢纽下闸蓄水,牛路岭灌区主体开工。全国首个 500 千伏省域数字电网开工,“ 一张网” 充换电基础设施全国领先。在全国率先实现行政村千兆光纤、5G 网络通达率100%。资源要素支撑保障明显增强。省国土空间规划获国务院批复实施。全省铺开农村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改革。建立“ 项目策划+土地超市+极简审批” 供地全流程制度,“ 土地超市” 功能拓展到海域、矿产、补充耕地指标、碳汇。年度批而未供和闲置土地处置任务圆满完成。耕地“ 非粮化” 整改复耕 15.6 万亩,实现高标准农田和永久基本农田“ 一张底图” 管理。乡村振兴扎实推进。加强动态监测、精准帮扶,脱贫户家庭人均纯收入增长 12.4%,全面完成农村危房改造。加快农业强省建设,粮食总产、面积、单产实现“ 三增”,农业重点产业链和“ 海南鲜品” 品牌矩阵加快培育,南繁种业产值首次突破百亿元,新认定“ 两品一标” 农产品 18 个,创建国家现代农业产业园、优势特色产业集群、产业强镇各 1 个,农产品加工业总产值增长 9%。安排 10 亿元实施天然橡胶保险保费补贴、良种良法推广,划定 25 万亩特种胶园。新增深远海养殖水体 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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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立方米,渔业养捕比优化至 4:6,休闲渔业产值增长 90%。认定省级共享农庄 16 家。新建美丽乡村 100 个。
(五)民生社会事业全面进步。把为民之心落到实打实的行动上,让百姓得实惠、有获得感。
10 项民生实事全部完成。就业优先政策有效落实。城镇新增就业 17.1 万人,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 149.4 万人。建成运行就业驿站 238 家。引进各类人才 16.8 万人,“ 百场万岗” 校招活动签约
6.9 万人。实现全国技能大赛金牌零的突破。教育补短提质打出组合拳。建立高位推动基础教育优质均衡发展工作机制,新增基础教育学位 4.6 万个、专门学校 2 所,引进补充紧缺急需学科教师 6360 人。完成公办中小学教室空调安装 5506 间、普通高中教室照明改造 3710 间。青少年儿童总体近视率连续五年下降。首个境外高校独立办学项目海南比勒费尔德应用科学大学正式招生。医疗卫生水平稳步提高。疫情防控实现平稳转段。疾控体系改革稳步推进,省疾控中心异地新建、省公共卫生临床中心和省妇产科医院竣工交付。4 个国家区域医疗中心[7]一期全部完工。电子处方中心上线运行。三亚入选国家公立医院改革与高质量发展示范项目,东方建设全国基层卫生健康综合试验区初见成效。建成首个省级多层次医疗救助示范区。公立医院次均住院费用下降 12.9%。数字疗法企业落地 52 家。文体事业蓬勃发展。成功举办省第七届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、首届东坡文化旅游大会。琼中女足以不败战绩夺得女甲联赛冠军、成功“ 冲超”。“ 村 VA” “ 村 BA”“ 村秀” 等群众文体活动“ 火出圈”。省非遗展示中心、海口湾演艺中心二期、海南疍家博物馆建成,省艺术中心、省美术馆、国际文物艺术品交易中心开工。首次在南海 1500 米水深发现明代沉船遗址,属世界级重大考古发现。三亚入选国家对外文化贸易基地。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在海南设立全国首家分中心。社会保障兜牢底线。基本养老金、医保补助完成提标。城乡低保标准分别提高 13.1%、20.7%,特困人员基本生活标准提高 12.5%。基本养老服务清单、精神障碍社区康复服务实现市县全覆盖。“ 15+N” 种基本蔬菜均价保持稳定。 城镇老旧小区开工改造 410个,惠及居民 3.6 万户。安居房开工 2.5 万套、竣工 3.3 万套。
(六)绿色低碳转型纵深推进。以争当“ 双碳”[8]优等生的担当,厚植优势、探路先行,擦亮高质量发展生态底色。全年空气质量优良天数比例 99.5%,细颗粒物(PM2.5)浓度 12 微克/立方米,省控地表水水质优良比例 95.9%,生态环境质量继续保持全国一流。生态环境整治重拳出击。 第三轮中央环保督察反馈问题立行立改, 完成国家海洋专项督察年度整改任务。 成功申报 “ 中国山水工程”[9]项目,获中央财政 20 亿元支持。持续开展珊瑚礁保护和修复,成立三沙市海龟救助保育中心,有力维护南海岛礁生态系统。“ 两山” 转化新机制探索完善。出台具有海南特色、陆海统筹的省级生态产品总值(GEP)核算地方标准,发布第一批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典型案例。首次开展全省流域上下游横向生态保护补偿评估工作。首笔 GEP 贷、首单蓝碳交易落地,首个 6万吨碳捕集项目开工。开发我省红树林碳汇方法学。标志性工程取得新进展。热带雨林国家公园总体规划公布实施,勘界立标一期工作完成。清洁能源装机占比达 78.5%。新能源汽车在新增车辆中占比超 50%、全国第一,保有量占比全国第二。世界新能源汽车大会成功举办。可降解塑料制品替代率达 80.2%。装配式建筑面积占新建建筑比例超 70%、全国第二。“ 六水共治”[10]完成投资 203 亿元,城区黑臭水体基本消除,农村生活污水治理率高出全国 21.3 个百分点。博鳌东屿岛零碳示范区具备试运行条件。
(七)风险防控扎实有效。紧盯中央关注的、群众关心的、海南易发的风险领域精准施策,打好风险防控主动战、整体战。自贸港风险防控网越织越牢。压实 16 个省级风险防控专项工作组责任,梳理出 145 个风险点,常态化调度、前瞻性预警、闭环式化解。深化打击治理离岛免税“ 套代购” 走私,推进“ 三无” 船舶[11]整治,反走私综合治理能力显著提升。加强金融机构改革化险,不良贷款率下降 4.37 个百分点。稳妥做好“ 保交楼” 和地方政府债务化解工作。安全生产形势稳定向好。生产安全事故起数、死亡人数分别下降 8.4%、12.6%,未发生重大及以上事故,森林火灾受灾面积创新低。省应急物资储备中心开工建设,省航空应急救援中心获批组建。平安海南建设持续深化。智慧海南、诚信海南两大基础性工程应用场景不断拓展,社管平台实战化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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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提升。禁毒、打击治理赌诈、未成年人护苗等专项行动发力显效,命案发案数创新低,吸毒人数占常住人口比降至 0.4‰。领导干部接访下访常态化,信访源头治理取得新成效。食品药品安全形势稳定向好,海口获评全省首个国家食品安全示范城市。
从严从实抓好政府系统主题教育, 推深做实封关运作压力测试攻坚克难专项行动、 垦地融合、基础教育综合改革、“ 一工一农” 专项行动[12],全面开展效能政府建设。公共工程领域腐败问题专项整治纵深推进,法治政府、廉洁政府建设见行见效。省政府参事室组建运行。省政府与省人大常委会定期开展立法协调,提请审议法规议案 15 件,办理人大代表建议 316 件、政协提案 455件,办结率 100%。
国防动员、人防海防、双拥共建、退役军人事务、审计、统计、史志、档案、气象、地质、
地震等工作取得新成效,工会、妇女儿童、青少年、慈善等事业实现新进步。
各位代表!在经济恢复波浪式发展、 曲折式前进的过程中, 我们顶住外部压力、 克服内部困难,取得这样的成绩实属不易。 这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科学指引、 生动实践的结果,是中央和国家各部门、兄弟省区市指导帮助、大力支持的结果,是省委带领全省人民勠力同心、拼搏进取的结果,是省人大、省政协和社会各界有力监督、同心同行的结果。在此,我代表省人民政府,向全省人民,向人大代表、政协委员,向各民主X派、工商联、人民团体和社会各界人士,向中央和国家各部门、各兄弟省区市,向驻琼部队和武警官兵,向长期关心支持海南发展的港澳同胞、台湾同胞、海外侨胞及国际友人,表示诚挚的感谢!
我们也清醒看到,经济社会发展还存在不少困难和问题。主要是:经济恢复的基础尚不牢固,固定资产投资乏力,消费面临潜力不足和周边竞争的双重压力,实体经济特别是中小微企业困难较多,经营主体活跃度不够高,推动高质量发展仍有不少堵点难点;城乡区域发展差距较大,民生领域还有不少短板弱项,防范化解风险任务艰巨;自贸港制度集成创新能级不够高,营商环境仍有短板,经营主体和百姓获得感还不够强;改革创新、狠抓落实、部门协同、政府效能有待增强,服务群众的能力和水平有待进一步提高;形式主义、官僚主义现象不同程度存在,主动发现问题、主动担当作为不够,部分领域腐败现象易发多发。对这些问题,我们已经采取一系列措施推动解决,今后必须加大工作力度,只争朝夕、加快见效。
二、2024 年工作安排
今年是新中国成立 75 周年,是实现“ 十四五” 规划目标任务的关键一年,也是封关运作的攻坚之年,做好今年政府工作意义重大、责任重大。
今年政府工作的总体要求是: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,全面贯彻X的二十大、二十届二中全会和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,认真落实省第八次X代会、八届省委历次全会和省委经济工作会议精神,锚定“ 一本三基四梁八柱” 战略框架[13],坚持稳中求进、以进促稳、先立后破,完整、准确、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,积极融入和服务新发展格局,以高质量发展为主题,以全面深化改革开放为动力,以科技创新为引领,以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为支撑,统筹封关运作准备和经济社会发展,统筹扩大内需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,统筹新型城镇化和乡村全面振兴,统筹高质量发展和高水平安全,切实增强经济活力、防范化解风险、改善社会预期,巩固和增强经济回升向好态势, 持续推动经济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, 增进民生福祉,保持社会稳定,奋力夺取海南自贸港建设和高质量发展新胜利。
今年经济社会发展主要预期目标是:地区生产总值增长 8%左右,地方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增长 7%左右,固定资产投资增长 10%左右,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长 8%左右,城镇和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分别增长 8%左右、8.5%左右,城镇调查失业率控制在 5.5%左右,居民消费价格涨幅控制在 3%左右,生态环境质量保持优良,节能减排和碳排放强度下降完成国家下达任务。
今年我们将在做好常规工作的基础上,聚焦关键领域、关键问题,集中力量打好七大攻坚战。
打好封关运作准备攻坚战。这关乎国家重大战略落实和各界对自贸港的预期。必须举全省之
力决战封关运作“ 一号工程”,全面完成软硬件建设,充分开展压力测试,守住风险防控底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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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 2025 年底前封关运作打下决定性基础。
打好投资扩容增效攻坚战。项目谋划储备不足、前期工作不扎实,是困扰海南多年的发展痛点。必须坚持“ 项目为王”,强化全周期闭环管理,做实“ 五张清单”[14]、推进“ 四个一批”[15]更好发挥有效投资稳增长、调结构、惠民生的关键作用。
打好国际旅游消费提档升级攻坚战。国际旅游消费中心是海南的重要战略定位。必须正视国内外旅游市场的激烈竞争,加快打造具有引爆效应的旗舰型旅游项目,持续推进“ 三大境外消费回流”,更好发挥双循环交汇点作用。
打好产业补链强链攻坚战。高质量发展根基在实体经济。必须下功夫做好强产业文章,围绕构建开放型生态型创新型现代化产业体系,紧盯前沿、打造生态、沿链聚合、集群发展,形成龙头链主带动、园区平台支撑、上下游协作配套的产业发展新格局。
打好营商环境整体提升攻坚战。营商环境是决定自贸港建设成败的重要因素。必须紧扣 2025年营商环境总体达到国内一流水平的目标, 以群众和经营主体满意度为导向, 以诚信建设为抓手,以政府数字化转型为手段,推出一批跨部门、跨层级、跨区域的制度集成创新成果,以小切口推动部分领域和区域营商环境率先达到全国一流水平。
打好金融稳进扩量提质攻坚战。金融是国民经济的血脉。必须立足自贸港金融定位,突出服务高水平开放、服务实体经济发展,用足用好各类投融资政策和工具,发挥财政与金融联动作用,做好科技金融、绿色金融、普惠金融、养老金融、数字金融五篇大文章,防范化解金融风险,为自贸港建设营造良好金融环境。
打好外贸外资稳增促优攻坚战。这是自贸港建设的标志性工作。必须着眼国际化,加码“ 两个基地”“ 两个网络”[16]“ 两个枢纽”[17]建设,巩固拓展外贸基本盘,深化国际大招商,引进一批破局性、引领性外资项目,争取 1-2 个纳入国家外贸外资服务协调机制保障范围,推动外贸依存度超过全国平均水平。
每一场攻坚战都是硬仗,必须采取非常措施。我们将成立各攻坚战工作专班,春节前拿出攻坚方案,构建“ 七要件” 闭环运作体系[18],全省一盘棋推进、省市县同题共答,确保场场出彩、整体精彩。
围绕高质量发展,扎实做好以下九项工作:
(一)更大力度推动经济回升向好
强化政策协同,夯实“ 稳” 的基础、增强“ 进” 的动能、提升“ 立” 的质效,经济增速保持
全国前列。
扩大有效益的投资。安排项目前期工作经费 10 亿元,强化用地、用能、环评等要素提前介入保障机制,推动项目谋划提质、建设提速,重点项目投资占固定资产投资总额 50%以上。开工海上风电、文旅消费等一批投资体量大、引领性强的产业项目,工业投资增长 8%。用足用好地方政府专项债和 PPP[19]等相关政策,推动湛海高铁、G98 大三亚段扩容、马村港三期等项目开工,基础设施投资增长 10%。建立“ 链长制” 招商机制,开展招商引资大比武,对优秀市县予以资金奖励。
激发有潜能的消费。办好第四届消博会,推动会展业高质量发展。擦亮离岛免税金字招牌,打造品种、价格、服务竞争优势,离岛免税店销售额增长 10%。加快乐城“ 医、药、研、产、城”一体化建设,做强肿瘤、罕见病、医美等特色学科优势,力争医疗旅游人数 40 万人次、特许药械使用 5 万人次、营业收入 60 亿元。打造“ 留学海南” 品牌,启动黎安国际教育创新试验区二期建设,新引进 1-2 所国内外知名高校,力争园区师生数量翻番;推进莫斯科动力学院、瑞士洛桑酒店管理学院等境外院校独立办学项目。线上线下联动促销,鼓励汽车以旧换新,优化二手车出口流程,促进家电、家居等大宗消费换代,壮大数字消费、绿色消费、健康消费等新型消费,完善县域商业体系。
壮大有活力的主体。顶格落实结构性减税降费政策,全面规范涉企收费,大力清理拖欠企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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账款,促进民间投资企稳回升、民营经济发展壮大。建好企业应急续贷资金池,向生产经营正常、信用状况良好但暂时资金困难的企业提供过桥融资。 加快培育和提升经营主体, 新增规上企业 900家、专精特新中小企业 60 家。实施国企改革深化提升行动,完成 4 家省属国企战略性重组和专业化整合,推动央企在海南设企业、设总部、增投资、增就业。
(二)更高水平深化改革开放
以自贸港建设引领“ 大开放、大改革”,激发内生动力活力,形成更多具有自贸港辨识度的标志性成果。
全面完成封关软硬件建设。落实封关方案,推动系列配套文件出台。滚动实施压力测试项目,拓展应用场景、扩大测试样本,对政策制度、封关设施、系统平台、管理能力等进行全方位、全流程压力测试。明确“ 二线口岸” 管理运行机制和通关业务流程,构建前推后移、集约便利的监管模式。开展封关运作软硬件项目查漏补缺。勤俭建设自贸港。专项评估封关运作准备情况。
推动自贸港政策优化扩效。推动出台海关监管办法、进口征税商品目录、禁限类货物物品清单等封关运作核心政策制度,研究推进自贸港企业所得税、个人所得税政策优化,推动延续新增境外直接投资免征企业所得税、新购置资产一次性扣除或加速折旧和摊销等优惠政策。推出一批更具全局性和影响力的制度集成创新成果,加强宣传和复制推广。上线运行多功能自由贸易(电子围网)账户。加强涉外领域法治建设,完善与国际通行规则相衔接的涉外法规。开展加工增值内销免关税政策应用攻坚。
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。加快落实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试点任务。进一步优化贸易自由化便利化措施,升级国际贸易“ 单一窗口”,实现与海关智慧监管平台衔接。大力发展跨境电商、海外仓、离岸贸易、数字贸易等新业态新模式,加快建设数字保税区,努力降低口岸合规成本,力争货物贸易、服务贸易均增长 15%。推动出台新版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,实际使用外资增长10%。积极推进中新(海南)绿色低碳领域合作。服务与利用好博鳌亚洲论坛年会,办好全球自贸港发展分论坛,扩容全球自贸区(港)伙伴计划。
聚力打造一流营商环境。突出法治化、国际化、便利化,谋划实施一批“ 颗粒度” 更细的改革举措,优化完善“ 一件事一次办” 主题 70 个以上,“ 零跑动” 可办事项使用率达 80%